高氏可能听到颍桧的名字,呻吟了几声,悠悠转醒。
阿隼将钱耀宗的脑袋扭转对着高氏:“高玉儿,你好好瞧瞧,你一起生活了七年的丈夫,就是你那个好兄弟颍桧,你心里真没一点怀疑?”
(八)
高氏的瞳孔猛地一缩,有惊愕,有失望,怔怔地看着钱耀宗说不出话来。
钱耀宗拼命挣扎道:“你们信口雌黄!我叫钱耀宗!什么颖桧,我根本不认识!”
阿隼双手如同铁钳,钱耀宗挣脱不得,脸胀得通红。
毕岸道:“你没喝酒,故意把酒撒到衣服上,制造喝得烂醉的样子。”猛地抓住了他右手,道:“中指上的伤口还是新的。喂了纸人不少新鲜血液吧?”
钱耀宗嘴唇哆嗦:“不不,我手指,是喝醉了不小心弄伤的……”
阿隼一把将他丢在地上,道:“高玉儿,我家公子本来不想告诉你,可是我一介莽夫,直肠子,实在受不了这个欺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