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你答应我就行。”
这样的答应是最无力的。我飞快答应了方恬心的要求,可刚转身就发微信给张经纬,告诉他吴双黄凉真的在阴沟里翻船了。张经纬当然没有幸灾乐祸,而是一个劲地自责。我心里清楚这其实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果断进入下一个话题,问他愿不愿意明天出来见我。
张经纬一如既往地保持了饥饿感,仿佛是天黑之前还没有捕获猎物的猎人。他非常爽快地答应我,但等到见面时,我劈头盖脸地问了两个问题。
“你到底是不是在出差?”
“不是。”
“你跟方恬心是有什么约定吗?她今天让我不要跟你说她的事。”
“她一向就这样,有点神经质。”
我听到答案后,内心像是打了两个补丁,尘埃落定,转身离开。
“你等等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张经纬询问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,我多么想用先锋的词语告诉他,一个是约炮未遂的胖大叔,一个是破处未遂的老处女,因为一点酒一点事而意乱情迷,度过了一个没有结果的夜晚。求而不得是最美,不如我们就把关系定格在此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