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琛微勾了唇角,没有作答。据说不喜孩童和小动物的人都冷血得很,仔细一想,别人他无法评价,但自己似乎确实是。
他本不想让明玉去请安,否则脚又得伤上加伤,只是明玉不肯,执意要去。等请了安,又用了早食,果真更疼了。
回了屋里就让她脱了鞋袜,给她揉脚抹药。明玉这回大方多了,不过坚持洗净又擦拭干,才许他碰。
“三爷。”
齐琛一心在那肿的像萝卜的腿上,头也未抬,“嗯?”
明玉摊掌到他视线下,“茧子又软了,而且也淡了许多。”
齐琛伸手握住,指肚磨过,确实已经快看不出来,“如何都没关系,不必在意。”
这正反都不嫌弃的话明玉可不信,“三爷,您是哪方面的不在乎?包容,亦或是无所谓?”
齐琛皱眉看她,“有什么不同?”
明玉见他如此,就知道其实是真的不在意她的手是否粗糙。抬手轻摁在他眉间,顺手轻滑,“您想事儿总是喜欢皱眉,这习惯不好。”
齐琛淡声,“说是习惯,自然难改。”见她盯来,只好再补了一句,“我试着改。”